“不过,这些村民,老夫是不觉得他们无辜。不管他们是不是被人挑拨怂恿,杀害县令,打伤官吏,他们总是做了的。”
若女土匪要动手,他是不会拦着的。
崔池砚听着,并未反驳,佟村的事情传出去,不知道百姓会如何议论。
只怕是静谧无声吧。
也确实如此。
事情一开始传出去的时候,大家纷纷都在议论,县令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,都想扒开祖宗十八代。
可一听,是村民不想交税,就把县令打死了,还抓了捕快,便是刑部的侍郎都敢打。
忽地京城百姓对此事闭口不谈。
能说吗?
他们也是百姓哎,事情闹大了,惹怒了朝堂,税不减半了怎么办?
忽地还有百姓忧心忡忡起来,民和官斗,受罪的,到头来,还不是百姓?
完了,不会税收不减,反升吧?
“啧!”
“这就是人们口中柔弱的百姓,需要被保护的子民。”
“其实呢,都是一群自私自利,只考虑自身利益的可怜虫,那凭什么要本侯为了他们,损了自己的利益?”
京城茶楼雅间,一位古稀之年的男子,站在窗户旁边,看着往来的百姓,冷笑了几声。
“朝堂一心一意为百姓,只想剥夺我们的利益,那就让朝堂看看,他们庇护的百姓,是什么样子!
本侯也想看看,他们能为百姓做到什么程度,民和官,起了冲突,他们选择谁!”
说着,就看向回禀的侍卫问:“铜县的事情安排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