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咿,哥哥?”
矜桑鹿见兄长回来这么早,还很意外,就瞧着将士们先抬着大箱子进屋,打开一看,皆是珠宝。
就知道了,这是燕王府的吧。
不愧是富饶之地的燕地,就是有钱。
却瞧兄长的表情有些怏怏的,很奇怪地过去问:“这是怎么了?坑燕王府世子兄弟,不顺当?”
“并非这个,燕王府世子提前来了京城,我只遇到了二公子。”
裴玦洄还叹气地坐在椅子上,见矜桑鹿怪异地看过来,想到军医和将士们憋笑的画面,就深深叹气。
“顺当挺顺当的,就是丢了脸面。”
“谁还能让哥哥丢脸?”
“我自己。”
“”
矜桑鹿正要凶凶地找人算账,闻言瞬间语塞,瞄了瞄兄长无欲无求只叹气的样子,忽地往下看,目光落在兄长的腰上,猜测道。
“兄长,闪了腰?”
“妹妹为何一猜就中?”
“我也这么丢脸过。”
“”
裴玦洄听着,还愣了愣,就看向似乎一言难尽的妹妹,问:“坑人的时候闪的?”
“这倒是不是,我一般不坑人,只砍人,我是扑倒陛下的时候闪了腰。”
“不愧是我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