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白白净净的面上都气红了,冀津开慌张地摆手解释说:“我是想救你们将军,没有要逃避罪责。

你们放心,将军救了我,又是被我撞的,相救之恩和赔罪礼,我都会郑重表示的。”

“咳咳咳--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“将军!”

忽地裴玦洄虚弱地咳嗽了几声,说话的声音都很是费劲,却是格外的悦耳,睁开眼睛望向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冀津开。

又咳嗽了几声,虚虚摇头说:“这位公子不必自责,我身为将军,保护东淮子民,是我的责任,哪能接受公子的赔罪和感谢。”

这人长得好看,声音还好听,难怪这般善良。

冀津开听着,十分愧疚,瞧这些小兵还很委屈,就摇头说:“将军,莫要同我客气,都是我失礼在先。将军不同我计较,还出手相救,我岂能没些表示。”

“公子有这份心便好了,我其实也没事,咳咳咳--”

“将军,您的伤才痊愈,又添新伤,莫要强撑着了,小人扶着您回去。”

“是啊,将军为国征战,伤痕累累的,好不容易才养好,带着我们狩猎,庆祝一下,哪里知道飞来横祸。”

“好了,莫要多言,将军保护东淮子民,是应该的,哪里算上是祸事,公子没事就好了。”

这人真是太好了。

冀津开听着这位将军处处为他说话,盯着他的脸,感动不已,忙说赔罪的话。

“将军,你放心,我带了好些补品来,都给将军,一定能让将军毫发无损。”

“真的无须,我怎么好收下公子珍贵的补品。”

“将军”

“这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