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点头,依旧没松开陛下,笑眯眯说:“容我再抱一下,刚刚踹门太累了,我要靠一靠。”

“嗯。”

冀闲冥听出她的声音是有一点点疲惫,便在她的后背按压了几个穴位,听她哎呀了一声,身体软绵绵地压在他的怀里。

感受她身体的全部重量,便搂紧她的后背,见她似乎都没力气说话了,嘴角隐隐带笑。

“矜姑娘,你对朕并无半分防备啊,若朕有坏心思,你岂不是很危险?”

“陛下能有什么坏心思?脱脱,亲亲?”

“”

冀闲冥见矜桑鹿笑眯眯仰头看着他,单手抱着她,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。

“就只惦记这个了?性命呢?”

“性命啊。”

矜桑鹿听着,还想抬手的,只是身体被陛下按了几下,舒服地她不太想动。

就笑着将腰贴了贴陛下,见陛下感受到了,便说:“我的腰带,就是软剑,乃矜家祖传的宝剑。

矜家以剑法立族,至今,从无败仗,这剑,就是我性命的护身符。”

“嗯,若要形容矜家的剑,不败二字足矣。”

“那可不是。”

矜桑鹿靠在陛下的怀里,还笑眯眯说:“陛下先前说过,您是我的底气,那无论做什么,有陛下在,我还用考虑性命吗?”

“朕给的底气,还不够。”

“嗯?”

冀闲冥见矜桑鹿诧异地看过来,扶她站稳,才走到书案上拿出一个小盒子,递给她说。

“这块玉牌,能让皇家侍卫为你让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