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池砚来的时候,可是看到了矜府的小土匪们,都拿着麻布袋子呢。
那得打个掩护,让他们能拿走一些。
陛下肯定是会准许的。
再者,他也是真的累了,得坐下来喘口气。
凌觅镜和杨奚涧也挨着坐下来,接连发生这么多事情,他们还直面着,这一天过得太刺激。
“还不是一天,这才晌午,矜监督去吃饭了,休息过后,是不是还要做事?”
崔池砚听着,扶着额头:“不能吧。”
话落,忽地想起来什么,就说:“燕王府世子兄弟二人来京,想必就是因为李家的事情来的,燕王妃可是李家的小姐。”
“那矜监督即便不做什么,裴侯爷就在东郊,总要有个动静的。”
凌觅镜瞧了一眼外面,就说:“等成王府抄家好了,我就去裴侯爷的军营。”
杨奚涧便说:“我也去。”
“我去不了。”
崔池砚叹气,李家和成王的案子可不小,刑部要忙着了。
见他们二人跟着矜监督大半天了,就打趣说:“矜监督忙着踹门,你们二人惊愕着听戏,我就在后面追着收摊子?”
“总结得很精准。”
凌觅镜很是赞同地点头,却是想着今天密室的事情,心跳还不稳呢。
那矜监督急着离开,是急着见陛下吧?
矜桑鹿是要见陛下的,只是官袍上染了血腥,先回府换了件裙裳,才坐上马车,朝着皇宫去。
就听着外面的百姓议论纷纷,都在骂着李家,成王府的事情官府压着了。
邪术传出去,容易扰乱人心,还和陛下有关,更得谨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