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池砚三人大惊,什么意思?摆着的阵法,不是续命的?

还有什么作用?

谋害陛下?

凌觅镜见矜桑鹿拔刀和老成王交手,一旁的成王倒地起不来,立即过去,拔了官兵的剑,对着他的脖子问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?成王,这些牌位已经能证实你们的罪行。

你若还敢打陛下的主意,我会将你千刀万剐的!”

“贱人!”

“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,多年的心血就毁于一旦!”

成王却是暴怒,看着被砍的旗帜,矜桑鹿已经砍了父王几刀,鲜血溅落在阵法上,咒文瞬间就变形。

脸色铁青,想要过去,却见凌觅镜毫不犹豫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剑,鲜血呲溜。

“成王,你要清楚你现在的处境,人证物证都有,这么多将军的牌位,你觉得你们是什么罪行?”

凌觅镜瞧他不说话,利落地又在他的肩膀上划了一剑,鲜血沾染了官袍,也毫不在意,声音冷了几分。

“这到底什么阵法,本侍郎对罪人的耐心,不够。”

“部落秘术的话”

崔池砚走到旗帜面前,看着上面画着的咒文,眉心拧了拧,忽地面色又变了变。

“我在外游历的时候,听说了不少光怪陆离之事,也有去过西边的部落,有耳闻过夺命之术,说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,耗尽一个人的寿命。”

“这是什么邪术?”

杨奚涧听着后背发寒,瞧着矜桑鹿非杀老成王不可,当即面色大变,看着地上的阵法,捂着忽地抽疼的心道。

“他,莫不是就是想耗尽陛下的寿命,罪无可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