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到头来,却连身后的妇孺都护不住,让人欺负自此,府门都给踹了。”
“矜监督,你最好能拿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否则我等必告御状!”
“你先别这么激动,待会儿才是你该激动的。”
矜桑鹿见愤怒瞪过来,却是看向他们说:“我来,不是寻顺义侯府的麻烦,相反,我是来替你们府上的男儿,鸣不平的。”
话落,见他们不信,只一句:“顺义侯府的男儿,为国捐躯不假,战功也不假,可死因,却有待考究。”
“你何意?”
众将士心中一跳,有人要说什么,却见一人阻拦:“矜监督,你想说什么?”
“不急,我们换个地方说话,比如你们侯府的祠堂,踹了府上的门,我给已故的英勇将军们上香赔罪。”
矜桑鹿看着这些将士,就见一人引路,很是干脆地跟上去,无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。
后面跟上来的凌觅镜和杨奚涧对视了一眼,皆心惊,怎么不是贪污军饷的罪名?
直觉得事情很大,也跟上去说是想上香。
在府外的人,没听到他们的话,想进去看看,可里面都是妇孺,如何好意思?
顺义侯府可是满门忠烈,又如何能是看好戏的地方。
却也直觉得事情不对,矜桑鹿做事,是很狂妄,可她敢踹门,一定有底气。
是什么?
顺义侯府一个顶事的男儿都没有,能做什么?
“他们的门,似乎在他们的男儿捐躯后,换了,这是崭新的门。”
忽地有人提了一句,众人听着眉心紧拧,有什么关联吗?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屋内的凌觅镜不解,就看着还规规矩矩上香的矜桑鹿,也跟着上香,挨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