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再给大人一次机会,你会放过我矜家?”
清凉的声音落地许久,没有任何回应,严老御史狼狈倒地。
他会吗?
“他会吗?”
“难说。”
躲在窗户阴影下的凌觅镜,看着背着麻布袋子离开的小土匪们,见他们的脚步很是轻快,不禁笑了笑。
又扶着凌相爷飞出了墙外,就见后巷还停着一辆马车,怔了一下,后失笑。
“他不会的。”
“嗯,早有准备取财产,这是只要财产。他也说了,他是土匪,要钱不要命。”
“威胁人,总要有个威胁的样子。本相爷就说这位矜五公子很有手段,瞧,偌大的严家,就被洗劫一空了。”
“本首辅瞧着,严家只是一个开始,还会有后续。”
“本阁老怎么觉得,当土匪还挺好的,一下子就家财万贯了。”
“也不是人人能当如矜家这样的土匪,不然,长辈们还能眼睁睁看着他这般肆无忌惮,让他在京城抢劫?”
“人家报私仇,严家又没有报官,我们闲得慌,去管?”
“这话还是不对,这哪里是抢劫,分明是护送的酬劳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崔池砚的声音落地,几人也上了马车,回山上,崔首辅还感叹道。
“矜监督,竟还真是很温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