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相爷见向来淡然自若的孙儿,还有乐笑出声的时候,那必然是天大的趣事了,得分享啊。

“本相爷瞧着,定然和矜小亲家有关!”

“祖父果然聪明,一猜就中!”

“快说,快说,是什么!”

“是矜监督,她”

“相爷,不好了,有大事发生!”

凌觅镜刚要说矜桑鹿求子,就听着自家管家急匆匆赶过来,眉心一跳,忙问。

“是哪位姑父出事了?”

“啥?”

“不是我们相府出事?”

“大公子,咱们相府能出什么事?”

凌觅镜见管家还愣住了,便问:“你说的大事是什么?”

“是,矜监督的堂兄,连夜去了严老御史家!”

“他,又踹了严老御史家?”

“不不不,没踹,翻墙进去的。”

“翻,翻墙?”

凌觅镜和凌相爷皆是一愣,怎么忽然不按照明月寨踹门的习俗,改静悄悄进去了?

当即也明白了,“他是去做坏事的。”

说着,见祖父拔腿就往外冲,忙伸手拉住,“这会儿夜深,您去看什么热闹?”

“这位七当家,极有手段,上回在客栈,都敢明目张胆用细作诬蔑。他要是做坏事,那得是多刺激的画面?不能错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