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在陛下身边的皇家侍卫,瞧着咚咚咚掉落的人头,还吞了口唾沫,不愧是土匪,就是凶残。
眼见着她要将黑衣人杀光了,忙出声:“矜监督,留一个活口问问!”
“那就你了吧。”
“啊!”
矜桑鹿一刀砍过去,眼前之人,人头落地,刀锋瞬间转向另一人,见他要咬舌自尽,一脚就踹过去。
压在他的心口上,冷声问:“说,哪位藩王?”
“呸,狗皇帝!”
“你莫要欺人太甚,我们藩王也不是吃素的!”
“你敢动我们,我们就敢取你项上人头!”
“哦?这是你主子要传的话?”
“啊!”
矜桑鹿用力踩了踩,听他的惨叫,却是盈盈一笑:“你的狗主子,是卞(bian)宁王,燕王?晋王?还是罗王?”
每说一个,就紧紧盯着他,忽地嘴角勾了勾:“原来是燕王啊。”
“呸,狗燕王也配,冀家的皇亲,都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!”
“哦,那还真是燕王。”
“呸,胆小如鼠的狗燕王,也能支配我等!”
“果然还是燕王。”
“那个蠢货,他”
“不要紧,多骂几句,我爱听。”
“”
周围的皇家侍卫瞧这人的身体都气得发抖,皆忍笑,矜监督是懂得气死人的。
冀闲冥看了一眼遍地的尸体,瞧着唯一的活口也差不多要气死了,就吩咐侍卫清理了现场。
朝着矜桑鹿走去,瞧着她洁白的裙裳染了血腥,眉心轻拧,见她意识到了,一把扔了刀,很心疼地看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