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矜姑娘,值得郎君以世间最郑重的礼相待。”
话落,见她愣住,又含着笑意柔声说:“以身相许的,是朕,矜姑娘想如何,朕都许。”
矜桑鹿笑弯了眉梢,知道陛下的意思,笑眯眯踮起脚尖,要凑近陛下的唇,却还差一点够不到,就瞧陛下忽地低头,干脆地就吻上了。
软软的,还有她口胭和酒香,甜腻腻的,很好亲。
却是察觉到两人的气息缠绕紊乱,知道陛下在克制,便松开了陛下的唇,抱紧陛下道。
“爹娘的船帮离着京城有些远,裴家也在东边,提亲的文书送过去,得好些日子了。
我叔公们离着京城近,陛下可以和叔公们说,他们能作主的。”
“朕听着,矜姑娘对我们的亲事,有些心急。”
“急,我急着睡陛下的龙塌。”
闻言,冀闲冥又是一笑,瞧矜桑鹿笑眯眯的,也弯了眉梢,抱紧她道:“朕,也有些急。”
“急着让我睡龙塌?”
“急着和矜姑娘成亲。”
话落,冀闲冥忽地勾了嘴角,看向矜桑鹿说:“生子也可以急急的,矜姑娘都求了那么多求子鱼。”
“陛下!”
听着陛下打趣的话,矜桑鹿的脸还有点羞红,瞧陛下的肩膀都在耸动,瘪嘴道。
“陛下知晓,我不是去求子的。”
话落,还瞄了瞄陛下的腰,就说:“就陛下这腰劲,成亲后我们还需要担心子嗣?还有那些妇人们的经验传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