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池的金鱼坛子。”

“你,你,你”

“作甚?”

矜桑鹿见吴公公一脸震惊地看着她,颤抖着手都说不出话来,很是怪异,也明白了什么,就问。

“这鱼,不是福气的化身,难道还有其他含义?”

吴公公听着,瞧着满满的小鱼,目测得有二三十条了,身体还抖了抖,看着矜桑鹿,好一会儿才说。

“不是老奴说,矜监督您这速度也太快了,老奴这枕头才放到龙塌,您就惦记和陛下生孩子,还,还求了这么多!”

“什么玩意?”

矜桑鹿听着愣住,就听着吴公公捂着心口说:“后寺鱼坛的鱼,那是求子的,寻常妇人抓一两条,您可好,求了这么多。”

“!!!”

“求子!”

怪不得都是妇人。

那凌相爷夫人为什么诓她说是求福的?

矜桑鹿看着满当当的金鱼,身体也是轻轻颤了颤,当即问吴公公:“这,这求子,准吗?”

“不准,能有这么多人?”

“”

矜桑鹿一时不知作何反应,看着还蹦跳着的金鱼,当即起身要还回去,就被吴公公拦着。

“都求回来了,咱就努力呗。”

“”

吴公公护着鱼缸,这关乎到陛下的子嗣,他得守护着。

瞧矜桑鹿一动不动的,就吩咐侍卫去弄些荤食来:“矜监督得多吃些,不然身体可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