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上回的宫宴,她那般土匪姿态,哪有半分端庄之举?她是坐在郎君那边,不突兀。可和我们这些女子坐在一起,谁不嫌弃一句,粗鄙?”
“嗯,我们也得找回我们的脸面啊,她既要当回内宅女子,自是要看琴棋书画,女则女规。她啊”
“大家先等等啊,我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。”
说话的是安国公府的小姐郑渔溪,见她们都气呼呼的,也能理解,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,忽然有了利益之争,怎么会不在乎?
可瞧她们偏了重点,只一句:“你们,谁去邀请她?谁和她正面对上?”
“”
忽地场面一片安静,刚刚气愤发言的几人,瞬间就语塞了。
“且不说她是三品官,非我们能请出来的,再者谁有胆量同她对上?我们要和她比琴棋书画,她就要答应比?我看人家都不会搭理我们。”
闻言,众人欲言又止,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是有道理的,却也不甘心,纷纷看向睨雀楹。
“睨姐姐,你是京城第一才女,你得出面”
“打住,别拉我!”
睨雀楹不等她们说完,就出声阻止,还轻轻咳嗽了几声,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我,我兄长也想求娶她。”
“”
众人又是沉默不语,一时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只知道很气。
郑渔溪瞧她们欲言又止,面上还带着气郁,便直言重点:“是,京城的大半勋贵都要求娶她,起码大半年这些人家不会谈及婚事,是影响到我们的利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