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逐奚听着,立即走到裴玦洄的边上,亲昵地搭着他的肩膀,含笑说。

“我千里迢迢从西边赶来,可是为了给你过生辰的,阿洄可是我们明月寨的珍宝,怎么会孤苦伶仃?自然是万众瞩目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矜桑鹿还笑眯眯看向裴玦洄,抱着他的手臂说:“兄长,你看,现在,我心里眼里,都是你。”

闻言,裴玦洄弯了嘴角,点头说:“嗯,我果然也是让人宠爱的。”

“那可不!”

矜桑鹿和矜逐奚异口同声,还笑着拉着裴玦洄进屋,他们兄妹三人也许久没聚聚了,得把酒言欢啊。

矜府是欢声笑语一片,京城不少人家则是怒气冲冲的,一天损了这么多钱财,能不气?

怒气是他们的,欢乐是凌相爷的。

“不错不错。”

凌相爷听着管家的回禀,知道不少家族的损失程度,还乐了几声。想到矜桑鹿的五堂兄,更是笑呵呵的。

“矜小亲家有刀,她兄长有嘴,她堂兄有手段,这兄妹三人联手,京城还能安静吗?就算他们不动手,别人肯定也会。

本相爷瞧着,藩王来京之前,还有一场热闹瞧。”

凌觅镜翻看账簿,发现几处不对,正忙着核查,就瞧着祖父在他的跟前笑呵呵的,便问。

“祖父,您的公务干完了?”

“嗯!”

凌相爷扬眉,不干完活,本相爷怎么会回家,他可从不在家里干正事的。

瞧孙儿忙着看账簿,就放低了笑声,却是说:“这位庐陵王府世子也是个狠人,竟是将聘礼送了一半过去,数目可不小啊,不然可不能让这些人损失惨重。”

“能位居东淮四少将,岂会简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