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寻常老奴和您说这些姻缘八卦啊,您可是不爱听的。”
话落,吴公公又赔罪:“是老奴多嘴了,这不是咱们矜监督嘛,总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既知道,还不说说,怎么回事?”
“是是是。”
吴公公见陛下并未否认,又忍笑,也是,他在龙榻上多放一个枕头的时候,可没见陛下说什么。
瞧陛下在意,也不耽误,就和陛下说:“外面的传言一开始挺多的,有说矜监督刻意去撞世子的马车,就是觊觎世子的美貌。却被世子拒绝,恼怒后还要撞世子。”
“矜监督在西边的时候,就有传言说她喜欢俊美郎君。这不就有些人还骂上矜监督了。”
“还有人说,他看到是庐陵王府世子拦的矜监督马车,就有说世子爱慕咱们矜监督,想求娶,矜监督拒绝,还要撞世子。”
“可骂的,还是咱们矜监督,都说矜监督不识好歹,东淮四大少将,也是她能嫌弃的?”
冀闲冥听着,还轻轻蹙眉,也能知道什么,声音也冷了些:“吩咐御史台留意这些话语的来源,非议官员是何罪,都抓了。”
“陛下,御史中丞都亲自去茶楼酒馆留意着了。”
吴公公也哼了一声,这些人想破坏庐陵王府世子的联姻,扯他们矜监督做什么?
不过
“这些非议之言才出来一会儿,庐陵王府世子就对外说,是他初来京城,不识路,就不小心撞了矜监督的马车。”
“又言语不当,惹了矜监督不喜,也是他反应太慢,并非矜监督要撞他。澄清了外面爱慕觊觎的传言。”
说着,吴公公还很激动地说:“这话出来又没一盏茶的功夫,矜府的小土匪驾着马车撞了世子府上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