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我祖父故去,老王爷还要去我祖父的坟前大骂。”
话落,见应顼烨怔住,却是平静地问:“世子,请问庐陵王骂过我祖父吗?”
“我祖父”
“世子,何须非要纠缠我们矜家?当年我祖父没给庐陵王写信,这还不能说明什么?”
矜桑鹿不需要应顼烨回答,只冷淡道:“庐陵王身不由己也好,还是无动于衷也好,祖父都不在意了,身为晚辈,我们有什么可在意的?
庐陵王有什么话说,对于我们后辈而言,重要吗?要真有什么可说的,何不去我祖父的坟前说?”
话落,不管应顼烨,放下了车帘,只吩咐: “走,再有人拦着,尽管压过去!”
应顼烨听着女子毫不留情的话,心中还跳了一下,见他们的马车还真要压过来,瞬间往旁边挪了挪。
瞧着扬尘而去的马车,站立在原地许久,耳边却还在萦绕着矜桑鹿的话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去过明月寨的,不止老南安王,祖父也去过,不止一次。
“世子,我们”
“罢了。”
应顼烨见周围还有人议论,就上了马车,却觉得惋惜,他是真想和矜家交好的。
“矜监督看着,很不想和我们往来,世子,我们接下来如何?”
听着侍卫的话,应顼烨的眉心轻拧,听闻崔首辅,凌相爷和矜桑鹿走得很近,现在再有王相府。
若能和她往来,庐陵王府在京城立族就要容易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