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聘礼”
矜桑鹿瞧着俯身同她说话的冀闲冥,两人的目光相碰,看着这双满是她身影的眼眸,心中一紧。
感受着陛下萦绕在她身上的气息,心又微微颤了颤。
竟是一时还说不出话来了,她这是不是反被调戏了?
为什么觉得耳朵有点烫烫的?
冀闲冥是瞧矜桑鹿微红的脸颊,嘴角勾了勾,隐隐含着笑意,看着两人过于近的距离,往后退了退。
见她还愣愣的,模样竟是有些呆萌,还真像林间的小鹿,不禁耸肩低低笑了笑,还说。
“矜姑娘,有色心,没诚心,朕,不许啊。”
矜桑鹿听着又是一愣,眨了眨眼睛,瞥见陛下浅浅弯着的嘴角,忽地就笑眯眯指着自己说。
“陛下,您说我是娇贵的姑娘,那我为聘礼如何?”
“矜姑娘想用自己为聘礼?”
“嗯。”
“你都是朕的军中监督,身不由己,如何以身为聘?”
咿呀,有些道理啊。
矜桑鹿忽然又说不出话来了,便想着自己看过的话本,该如何说话,就见陛下指着她手上的盒子说。
“好了,就别想着如何调戏朕了,看看盒子里的礼物,可喜欢?”
“成。”
待她回去清点财物,再提给陛下的聘礼。
矜桑鹿就笑着打开盒子,眼中忽地一亮,还惊喜:“好漂亮的梨花白玉耳坠,雕刻的梨花跟真的一般,这色泽似月光,好皎洁。”
说着,想起来那晚同陛下去城外的寺庙,自己故意掉落的耳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