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玦洄还真很是好奇,这两位书香公子,都并非背后论是非之人,质疑到德高望重的王相爷,定然是有理由的。
哦,对了,王相爷跟崔首辅,凌相爷主张的政治不同,经常会有争论。
先前王相爷还会上朝,隔三岔五就和他们争吵,便是下了朝,也会拉着他们吵,非要有个结论才肯罢休。
“说实话,我们三家的关系确实不算融洽。”
崔池砚轻轻拧眉,也不拿裴玦洄当外人,才说这些:“庐州王家,和我们崔家,凌家都是百年书香望族,各家的书,自成体系。”
“读的书,著文章,难免会有不同。看似差别也不算大,可每件事都践行自家的原则,累积起来,风格就很明显。”
“落实到朝堂之事,针对性就更为强烈了。王家追求的处事原则,和我们奉行的,有出入。”
“很多时候,我们也很难认可,却也不可否认,王相爷为官五十年,是在造福百姓。”
“可是很多方法,在我们看来,太过追求结果,有些不讲情面。”
也不单单是这个,真要一桩桩说起来,又并非是几句话能表明的。
凌觅镜便不说朝政这般复杂之事,只说打听来的八卦,就看向裴玦洄说。
“听闻当年王相爷很欣赏矜将军,还想将妹妹许配给矜将军,却被婉拒。
王相爷的妹妹伤心过度,香消玉殒。后来王相爷似乎就有些针对矜将军。”
这些是他们同杨老爷子打听来的,当年的事情有很多话本流传出来,一查,还查出来不少事情。
“王家在外还有个名声,很是宠爱家中的女辈。听说王相爷最为宠爱早逝的这位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