旌旻晰想到很是袒护矜桑鹿的陛下,就气得面色阴沉,也不跟崔池砚纠缠,给了副将的眼色,就放烟雾弹遁走。

“世子,你以为你能逃得掉?”

崔池砚身处浓雾,依旧不慌不忙,还扬声说:“晋阳王府军营这么大的动静,你觉得一直紧盯着你们的景安侯府老将会干看着?

我们都带头打了,他们会不会就等着你逃走,好自投罗网呢?”

旌旻旌一路策马狂奔,闻言,心中大惊,也不敢停歇,立即去和大军汇合。

却是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兵马,领头之人,正是赵督尉。

这群老将!

“怎么,景安侯府倒下了,你们就非要拉下我们晋阳王府,难道你们不该找女土匪算账,却是同我们互相残杀?”

“嗤,我们和女土匪的恩怨,还轮不到你们来说,踩着我们景安侯府谋利益,当我们是老得不能动了?”

赵督尉冷哼,声音鄙夷又愤怒:“自相残杀?一个叛国的内贼,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。”

“我们景安侯府的将军,再如何,也不会通敌,我们打的每一场胜仗,都是用鲜血换的。”

“晋阳王府呢?竟和敌国勾结,践踏我国疆土,简直侮辱将军之名!”

话落,立即举刀号令身后的将士:“叛国贼,人人得而杀之,给本督尉灭了这群叛徒!”

“杀!”

“可恶!”

看着围攻而来的景安侯府将士,旌旻晰的面色难看,他们敢出动兵马,定然是勾结敌国的证据找到了。

那朝堂的官兵也该到了,真是可恨之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