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这里是皇城,多的是兵马啊,哪里需要用上本寨主的土匪们?”
“嗤,危言耸听,你还能调动京城的兵马?给本世子立即杀了她!”
矜桑鹿听着,依旧没出手,瞧护在自己身前的将士,这些都是崔大将军兵营的,还未正式归于兄长的麾下,那便是崔池砚自己调动的。
“嗯,猜到你们今天就会行动,昨夜里我就和父亲说,要调父亲手上的兵马,早早就埋伏在晋阳王府的军营外面,有备无患。”
崔池砚带上了两千兵马,这些将士可是能护着父亲在战场上爬着回来的,能不骁勇善战?
且还跟着裴玦洄打赢了东塔国,战场作战经验自然丰富。
岂会抵御不了晋阳王府的士兵。
“这个时候,兵部还未给晋阳王府定罪,无论是陛下的羽林卫,还是你的明月寨,都不宜先出手。
没有必要给人落下话柄,不如让军营的兵马来。将士是可以根据军情缓急,先出兵的,没人会非议。”
崔池砚同矜桑鹿一块出城,见她神色惬意,还能在山上转悠半天,就知道附近有明月寨的兵马,才会丝毫不担心。
还有陛下,若晋阳王叛国,在昨夜宴会结束后,陛下就会有所察觉,怎么会不让羽林卫盯着晋阳王府?
可他们的人,都不宜先动,落人口舌。
叛国有罪的是晋阳王,那么任何非议,都不该沾染别人分毫。
“晋阳王叛国,诸位也想跟着当乱臣贼子?”
“胡言乱语,不必理会,都给本世子杀了他们!”
旌旻晰瞧着眼前的混战,往后面的营帐看了看,他拖着这么久,祖父和父亲应该都走远了。
他一个人倒是好走。
还是要再拖拖,祖父身上的伤太重了,必须先有喝碗药的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