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在山上操练,都是互不干扰的。

晋阳王府的营地要比于阁老府的营地,离着京城近一些。

“这座山,这就是晋阳王府的兵马常常操练的地方,往后的那座高丘,便是于侯爷的营地。”

矜桑鹿和崔池砚两人是先上了一座高山,瞭望着其他的山丘,就听着崔池砚感叹说。

“这座虎头山,从前被山贼霸占,地势复杂,村庄都环绕在附近,官府试着攻打几次,都没能剿灭这些土匪,收回山。

还得是矜寨主,轻易就攻战了这座山,从这里看,可真是绝佳的瞭望塔,都能看到两家兵马在山上的动静。”

矜桑鹿听着,轻笑了几声,见崔池砚真一脸佩服地看着自己,还甚为骄傲。

“在西边,多复杂,多凶残的土匪山,本寨主都攻打过了,这座山,攻打起来,轻而易举。”

“小生佩服。”

崔池砚打趣了一句,还朝着矜桑鹿真合手行了一礼,表示自己的敬佩。想起来什么,追忆道。

“我去过西边,同我去其他的地方不同,各大城池都很是安宁,便是夜里的山路上,都有百姓的欢声笑语。”

崔池砚说着,见矜桑鹿看过来,展颜一笑,“都无惧会有土匪出现,我那会儿便知道明月寨寨主的厉害之处,人心,是最难安的。”

“能让一直惧怕土匪的村民,提起明月寨的土匪,却是笑颜相对,足以可见,他们的寨主,做了多少善事。”

“是切实为百姓所做的益事,才让官府百姓,皆敬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