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发现,还是故意扰乱他的心神?

旌旻晰的自信满满,忍不住有了动摇,又哂笑不语。

真发现了端倪,她还会好心提醒自己,不该立即出手,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
便也不理睬她,若非今天是殿试,这个早朝,他们都会告假不来的。

矜桑鹿瞧晋阳王府的人不以为意,嘴角轻轻勾了勾,也不再多言,就进了金銮殿。

这会儿官员都到齐了,见他们一块来了,有些人的神色还很怪异,也只是行礼,等着陛下来。

今天可是殿试,过后科举的学子,都要授官,此乃朝中大事。

况且,殿内大半的官员,家中皆有子孙参加这次的科举,关乎子孙的前途,不得关心。

崔首辅和凌相爷就不同,他们都走向矜桑鹿,上下打量她,见她还笑盈盈地行礼,瞧着气色还怪好的。

“没受伤?”

“相爷,瞧不起人了吧,本寨主武功天下第二!”

听着女子很是骄傲的话,两人都不禁笑了,凌相爷还是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递给矜桑鹿说。

“治疗内伤的灵药,不管有伤没伤,吃一颗都能美容养颜。”

“养颜还是很重要的。”

矜桑鹿听着,笑着感谢,也伸手接过了,就见凌相爷又看晋阳王,悄咪咪说。

"他伤得可比我重多了,这两天必须静养,绝不能动武,否则心神俱废!"

“!!”

凌相爷和崔首辅两人都心中大为震惊,面上没有表现出来,极为有默契地相视一眼。

还很是惊骇,这个小丫头竟是能把晋阳王伤得这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