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接下来呢?定然还有后招。
那他们也要着手准备,稳住朝堂,若逼入绝境,晋阳王府肯定是要谋反了。
“不过是些药材,我们王府给。”
旌旻晰看到册子的一瞬间,也知道他们兄妹合谋,对付晋阳王府,得回去想应对之策。
绝不能这么被动。
“明天一早,不,回去了我们就让人准备了,送来。如此,矜侍郎,可满意?”
“还行。”
矜桑鹿听着旌旻晰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,娇滴滴道:“我伤得可是不轻,这些药材若是养不好,你们还是要负责的。”
这个死土匪!
忍,他忍。
旌旻晰的面色都变了,一份药材都给了,还给不起第二份。
先走。
“陛下,我们这就回去准备药材。”
冀闲冥嗯了一声,见他们立即就走了,注意到晋阳王的步履不对,这是受伤了。
还伤得不轻。
“噗--”
“父王!”
“祖父!”
晋阳王上了马车,就没忍住一口鲜血吐出来,吓得旌督领父子一大跳。
“怎么会,她竟可以把祖父伤得这么重!”
“矜家剑法,还真是名不虚传!”
晋阳王捂着心口,脸色阴沉:“四十年,还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,比如找到本王剑法的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