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若无骨,更能随风挥舞剑术,手上的剑,能缠若腰带,剑锋却能削骨如花。”

旌旻晰听着,瞧着还未分出胜负的比武,不禁想起来这个女土匪骑马追上来,嚣张说着要比武,还生死不论。

这不就是自己送上门找死?

他们不是对自己的武功盲目自信,实在是祖父一个老将,还打不过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子?

那祖父还真是活跃回去了。

“错了一步,当年知道矜家当了土匪,那个时候就该出手除去他们的,否则也不会让明月寨养成如今的势力,给她这么嚣张的底气。”

是,他们让矜家窝在山上四十年,现在不就回来了?

可矜家的报复呢?吴督军,顺德侯皆斩首,连子孙都没有将来可言。

四十年的富贵,换来的是,家族的灭亡。

旌督领却又冷笑了几声,今天这一打,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土匪是非除不可。

旌旻晰瞧着眼前的打斗,当机立断道:“不能再打了,没有意义,祖父不会输,却也杀不了女土匪。”

不能杀她,这场比武有必要存在?

其他人闻着越发浓的血腥味,胆战心惊的,这得出人命吧?

是晋阳王,还是女土匪?

瞧着似乎不差上下啊,不会同归于尽了吧?

“这么打下去,真出人命了,明月寨和晋阳王府的兵马打起来,于社稷不稳啊,崔首辅,凌相爷,得劝劝啊。”

“不急,再看看。”

崔首辅看向矜桑鹿手上的剑,速度不慢反快,就知道她还能应对,却是长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