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首辅瞧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永郡王,晋阳王,再瞧着开心喝酒的长子,还有这些将领。
就笑着说:“果然是有备而来,拉出先皇的事情,让永郡王他们焦头烂额,他们还能安心喝酒,若没点底气,面上岂会有惬意。”
“别人享受了几十年的富贵,也该换一换了。”
崔池砚看了一眼那边和将士们喝酒的矜桑鹿,眉眼含笑。若矜家还在,她也该是被将领们爱护着长大,如众星捧月般的存在。
“咳咳--”
“祖,祖父?”
“你有听到老夫刚刚的话?”
“孙儿”
“你是盯着你父亲,还是盯着谁?”
崔首辅随着崔池砚的方向看去,是长子那边,不禁拧眉,盯着自家父亲,为什么会发呆?还不如拿着镜子照自己发呆。
见孙儿有些局促,也明白了,那边也是有位姑娘的。
到底是年轻人。
便是向来稳重从容的孙儿,也会有心神不宁的时候。
年轻人的事情,随着他们吧。
只是往后要吃些苦头了。
“她非是后宅能束缚的。”
崔池砚听着,心中一紧,见祖父并未多言,也只是摇头温声说,“我也没想拘束她。”
话落,就问:“祖父刚刚说什么?”
“明天就是殿试,若无意外,你弟弟,就是探花郎。”
崔家公子雅名在外,探花郎居多。
崔首辅看向崔池砚说:“你觉得你弟弟,适合什么位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