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

念倩郡主见他的人朝着自己走来,当即吓得要唤护卫过来,却见这人亮了一块玉牌。

“天子玉牌,谁敢造次?怎么,想当忤逆圣上的乱臣贼子?”

凌觅镜的声音格外清凉,也透着刺骨的寒意,念倩郡主的面色煞白,却见晋阳王府的侍卫还敢动,眸色深了深。

“本官是不是要走一趟晋阳王府,以谋反罪名,扣押晋阳王?”

“吾等不敢。”

侍卫一听,皆跪下,只是他们身为护卫,若是护不了郡主,回去也是一死。

可谋反罪名,不是他们几条性命能承担的。

“带走。”

凌觅镜见他们不敢妄动,吩咐自己的官兵将念倩郡主抓了,送到刑部去。

见郡主不敢再动,也不管晋阳王府的其他人,朝着很是安静的裴玦洄这些将士看去。

见有几位将士还受了伤,就说:“劳烦你们录个口证,验个伤,本官会让郡主承担伤你们的罪责,绝不轻饶。”

将士们还愣了愣,却听着他们将军轻轻咳嗽了半声,当即就捂着伤痛的部位,咿呀喊着。

“哎呀,我这手臂是不是要断了?”

“我这腿啊,它”

“捏造伤痛,有罪啊,本官也会罚。”

“其实也没事,咱们在战场上伤习惯了,手断了可以接上嘛。”

“说轻伤势,有袒护之罪,本官也会罚。”

“”

将士们忽地哑口无言,就瞧他们将军忍笑,肩膀却是一耸一耸的,当即很是委屈。

那他们到底伤没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