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
裴玦洄将手上的茶壶放下来,温声摇头,还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册子,递给她说。
“这是大夫的诊案,伤到哪里,如何养伤的,很是清楚。没写信告诉你,是怕你担心,总记挂着我的伤。
还是我带着痊愈的伤回来,让你亲眼瞧着。”
话落,还微笑道:“这些小伤,就不让妹妹担心了,若真伤得重,没有妹妹陪伴,为兄可扛不住。”
“嗯,我知晓哥哥没来信,是受伤却不重,还借着崔大将军的书信,让我知道,你没事。”
矜桑鹿翻看着手上的册子,一个字都没错过,尤其是伤痕的描述,面上都凝着冰霜。
“这些人还真是对咱们矜家男子的手臂执着,非要断兄长手臂不可。”
若是兄长的动作慢一点,胳膊必废。
能伤兄长,也非是等闲之辈。
“嗯,是很厉害的死士。”
裴玦洄喝着茶,回忆着那夜的刺杀, 面上的笑容更是温润,微笑道。
“还是五家,配合很是默契,没将门的痕迹。将门的武功都是有迹可循,这些死士完全看不出派别,痕迹也很是干净。
勋贵大族中能做到这一点的,也是屈指可数。他们可真是瞧得上我,五家联手。”
话落,还叹气道:“唉,我这样娇弱的男子,他们竟是要群殴我,妹妹,他们是不是很过分?”
“简直不可饶恕!”
矜桑鹿很生气,见裴玦洄手上的茶杯见底,端着茶壶,给他续一杯茶,还凶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