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兄妹,都非是泛泛之辈啊。
兵部尚书心中感叹着,当年除去矜家的世家们,就自求多福吧。
女土匪一人都能扳倒那么多家,再有她哥哥,不得是腥风血雨啊。
“不过,这位裴将军瞧着温文尔雅的,更像是书生啊。”
瞧着前面骑马挨着进京的两兄妹,兵部尚书盯着温和的年轻将军感叹道:“书生打仗,那下手得多轻柔啊,这还能打赢仗,真是厉害啊。”
“”
这是在说什么玩笑话呢?
崔大将军都不想说话了,那家伙的残暴不仁,不是只言片语能表达的。
便看着裴玦洄妹妹的美好身姿感叹:“真不愧是能为礼部侍郎,这孩子一看就知书达理,老夫就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姑娘。”
这是在说谁呢?
兵部尚书都怀疑自己的耳朵,他听到了什么?女土匪是温柔的姑娘?
这位女土匪来京,有做一件温柔的事情?是在大理寺砍人头啊,还是踹了督军府的门?
瞧着对女土匪误会颇深的崔大将军,就看向在在忍笑的崔池砚,示意他给他父亲讲讲女土匪的凶残。
“矜侍郎啊。”
崔池砚见兵部尚书给自己使眼色,明白他的意思,就看向父亲说:“如父亲说的,她很温柔啊,是很独特的温柔姑娘。”
“”
兵部尚书一阵静默,是他对温柔了解得还不够透彻?
他们父子说的温柔,是他理解的,那个温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