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矜侍郎也是兵部的人,到时候会是她去吧。

那他们兄妹可就能见面了。

说到回京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,含笑看向杨奚涧说:“对了,阿镜也要到京城了。”

“凌相爷还真把阿镜调回京城了?他的知县也确实是任期满了。”

杨奚涧听着,很是高兴,他们同窗也有三年不见了。

这家伙心性是真的坚韧,如此偏苦之地都能待上三年,还能干出让人赞不绝口的政绩。

只是,若非他是凌相府的公子,选择当了知县,便是有政绩,也没法从一个六品小官一下子跃为正三品侍郎,还是六部的。

这家伙是有底气,当初才选择外任出去的,不得不说,这一步也确实是走得很好。

此番回京,也能立足朝堂。

“过些日子就是殿试,中进的学子也都要授官职了,不过户部侍郎可非是刚科举的学子能担任的。”

杨奚涧当初也是从五品官做起来的,两年才升到四品,今年的年初才升到户部侍郎。

而且若是没有契机,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升官。

崔池砚同他相似,若非当初景安侯府的案子没人敢管,也不会一下子就能担任刑部侍郎。

凌觅镜和他们不一样,他是有实打实的政绩,还有民心。

“嗯,吏部的尚书和凌相爷是同窗,户部侍郎这个位置,定是要给阿境留着的。”

崔池砚微笑看向杨奚涧,还很是羡慕说:“往后你和阿境同为户部侍郎,岂不是同进同出?”

“哦呦。”

杨奚涧听着,还打趣道:“在学院的时候,你们二人可是有池中镜双书生的名号,真是惋惜呢,现在是要成为涧中镜双侍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