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瞧见了陛下的困惑,一看就知道陛下只读圣贤书,不懂民间各色各样的话本。
便帮着陛下开眼界:“各大书肆也不光是卖圣贤书的,还有一些酸秀才写的情爱话本。
什么霸道冷艳将军独宠敌国公主啊,世家嫡女痴念寒门书生呀,还有俊美王爷追爱”
“等等。”
冀闲冥听着,眉心都拧起来了,瞧着越说越带劲的矜桑鹿,古怪道:“这都是什么?”
“我们姑娘家私下消磨日子的好物。”
矜桑鹿瞧着陛下一言难尽的样子,就抿唇乐了乐,笑着说:“这样的话本,大多出自落榜的书生,他们为解心中意难平,就用文采发疯。
越疯,写出来的话本越发禁忌,瞧着才有滋有味呀。”
见陛下难以理解,便说了些正经的话:“当然还是有些话本是很正常的,讲述的故事也很是精彩。”
“正常话本,有教矜姑娘如何调戏郎君?”
“那是因为微臣看的,都是不正经的。”
“”
也是很诚实。
冀闲冥瞧矜桑鹿似乎还在回味这些不正经的话本,并未说什么,继续将画作完,就听着她还很意外的声音响起。
“微臣还当,陛下会说让微臣少看这些不正经的话本。”
“朕为什么要干涉你的喜好?这些话本朕是没法理解。可既然能存在,还能受你们姑娘家喜欢,自有存在的道理。”
话落,停顿了一瞬,又道:“矜侍郎能喜欢,想来这些话本,总有可取之处。”
矜桑鹿听着,看向陛下的目光都染了些暖色,见陛下在认真作画,一双清幽的眼眸中不见一丝情欲,却是弯了嘴角,还放缓声音打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