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坐在马车,看着外面的热闹,也只是笑了笑,去了礼部。
会试前,礼部忙,会试后,礼部更是忙。
“哎,今年的会试总算是大功告成,真是胆战心惊的。”
“是呀,瞧着学子们被抬着出来,别提有多开心了,现在就等着发榜了。”
“不知道今年的会元是谁,我瞧着于阁老家的小公子有机会,他可是京城乡试的解元,说不准今年有望中状元。”
“我瞧着崔家二公子有可能,他堂兄当年可是中了探花郎呢。”
“为什么就没人觉得是咱们矜侍郎家的小书生?他可是今年会试最年轻的举人,还是凌相爷家的呢。”
礼部的同僚们边做事边闲聊,闻言,齐刷刷看向在整理礼卷的矜桑鹿,瞧她面带笑容,有人就瘪嘴说。
“昨天徐小公子还是能走着出来的,可才走了没两步,就被矜侍郎的小土匪给,拦腰抱着回去了。
这事儿让人笑话了半天,我刚刚去翰林院,就听这些大人在笑呢,还有说有辱斯文的呢。”
“别说翰林院的大人了,我刚从内阁回来,也有人笑话呢。说徐小公子丢读书人的脸。”
“还有昨天一起出来的学子们,都笑得从担架里坐起来了,我瞧着,他们都不需要休息,直接笑晕吧。”
“哼。”
林通哼了一声,“没见识,咱们明月寨的女土匪是寻常女子嘛?那是能上战场的,抱一抱郎君怎么了?
男子偶尔柔弱一下,怎么了?哪一条规矩礼仪定了,不允许男子被女子抱了?”
“就是,这有什么可笑话的,懒得搭理他们。”
“凌相爷可说了,他们二人成亲,十里红妆呢,明月寨可是送了徐家半城的聘礼。哪个大户人家成亲,这般豪的?还得咱们明月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