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还真是。

矜桑鹿瞧着要烧尽的香,见陛下要接过去,便松手,就瞧着陛下起身将他们的香都插在香炉上。

便也要起身,却见陛下忽地将手臂伸过来,眉眼稍弯,也含笑抓着他的手臂起来。

才发觉双腿都跪酸了,可不得是,都跪了一炷香呢。

是她看到这些牌位,心中太过震撼了。

见陛下朝着外面走去,便也跟上去,还很是好奇地问:“这祠堂瞧着修葺好了,陛下是要让人都知晓,爬着山来祭拜?”

“嗯,明日朕就会着礼部安排,将祠堂宣扬出去。”

冀闲冥刚走到外面,就见山上起了寒风,回头看向走出来的矜桑鹿,瞧她的头发被吹得凌乱,衣服也贴紧了身体,弧度明显。

当即收回了目光,却是伸手解开了披风,听到她走过来的声音,就将披风递过去。

“穿上吧。”

“多谢陛下。”

矜桑鹿瞧着陛下背对着她,将披风递过来,笑眯眯地接过,是墨色绣着祥云的披风,还有陛下身上的气息。

嘴角不禁弯了弯,瞧着自己浅薄的衣裙,得逞地笑着。

夜里出去,不得穿得单薄一些,如陛下这样的正人君子,还不得给她披风?

就是可惜了,陛下身上的衣服有些厚呀,如此狂风,都看不到陛下身体的弧度。

不过这种地方,她也不好起色心,太罪过了。

瞧陛下还没有下山的意思,便闲聊道:“陛下修建将军们的牌位祠堂,让人祭拜,是想让东淮的子民,都记得他们?”

“嗯,这些将军都是为了东淮而战死,无论多久,都不该被人遗忘。”

冀闲冥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,声音随着清冽的寒风拂过:“起码,朕在位一日,便要确保这些功臣不会被忘却。

朕登基之时,便曾说,朕为帝王,绝不负有功之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