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中丞听着阴阳怪气的话,就出口看向顺德侯说:“林家开医馆,我们付诊金,你们救人,这也是你们的职责所在。

便是忘记当年之事,又有何妨?难不成,当年杨家的诊金没给?既没有欠债,何须记得?”

“御史中丞这话,说得好生薄情。”

另一位老御史闻言,沉声说:“救命之恩,是可以用钱财来衡量的?”

“那不然呢?以身相许?”

“你”

见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,御史中丞的脸一横,还有几分得意,他当御史几十年了,除了女土匪,吵架,他就没有输过!

还朝着站在顺德侯府旁边的人看去,来啊,看谁能在言语上,在老夫的跟前占到便宜。

顺德侯冷冷地看了一眼御史中丞,制止他们的人和他对上,无须打争口气的口水战。

只看向杨老爷子问:“老爷子状告我们侯府,说我们引发疫病,如此大的罪名,我们侯府着实是惶恐。”

“自认为这些年,在治病救人上,不曾有过懈怠。况且,有疫病,哪一回不是我们侯府冲在前面?

为此,我们侯府的大夫,有多少都身亡了?怎么,我们救人还有错了不成?”

杨老爷子听着,不紧不慢道,声音满是苍老之色:“不错,顺德侯府每回在疫病一开始,就出现在疫地。

那么为什么每一回,顺德侯府都能赶在所有大夫的前面?就像是,早知道这里有疫病一样。”

其他人听着,还愣住,仔细想想,似乎还真是的,疫病刚传出来,顺德侯府的大夫就已经在了。

“这话着实没有道理。”

顺德侯的神色如常,还分外不解:“我们林家的大夫时常在外义诊,敏锐察觉到有不对劲,还不许我们的大夫查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