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万别碰我,有毒。”
“啊?”
凌相爷的脚步瞬间停住,惊讶地看着矜桑鹿,有毒,毒什么?哪里有毒?
“我,全身上下,都是毒。”
“”
刚刚才靠近过来的崔池砚,闻言下意识默默往后退了退,瞧着躲着远远的凌相爷,忽地又忍俊不禁。
望着那边被大理寺缠着的顺德侯府众人,就用衣袖遮住口鼻,看向矜桑鹿压低声音问。
“你,如此打扮,是为了给老顺德侯下毒?”
“嗯,他让那么多学子中毒,现在都不知道生死,不得让他也尝尝中毒的感觉。”
矜桑鹿哼了一声,“他还想下毒害我呢,那我不得把他毒趴在脚下。”
听着如此凶凶的话,崔池砚却是走近了两步,瞧了瞧矜桑鹿,见她的脸色似乎有一点苍白,忙问。
“那你呢?有被他的毒伤到?我怎么瞧你的面色不好。”
“哦,这个啊。”
矜桑鹿摸了摸脸,看向崔池砚还很是得意道:“我想到老侯爷趴在脚下的感觉,甚为舒爽,一路哈哈笑着过来的,不小心笑累了而已。”
“”
崔池砚哑然失笑,见她没事就好,只是这样同她说话,有些话不好问。
便伸手要解开自己的披风,却是瞧她姑娘家的打扮,就看向躲远的凌相爷,轻笑说。
"相爷,您的披风。"
凌相爷还愣了一下,也明白崔池砚的意思,解开自己的披风,伸长手将披风递给他。
见矜桑鹿也没有犹豫就穿上了,还将帽子戴着好好的,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披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