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矜桑鹿摸着腰间的芙蓉香囊,勾了嘴角,看向转身也都毫不掩饰杀意的老顺德侯。

“您老愿意见我,同我说这些,这是想杀我吧?你知道依着我的嚣张,知晓毒是你们下的,肯定要来找你。”

话落,瞄了瞄他手上的茶,又瞥了一眼香炉。

“凭的是什么?你香炉里的安神香,再加上你手上的茶香,啧啧啧,真是够恶毒的,这是想让我疯癫再死啊。”

闻言,老顺德侯愣了一下,“你”

“说实话,我从前不知道你们林家比起医术,更擅长毒的。那你说我都知道了,会没有防备就来?”

“你有防备又如何,这毒,天底下唯有老夫能解。且是七天后才发作,你便是死了,和老夫也没有关系。”

“老侯爷对自己真是信任啊。”

矜桑鹿忽地弯了嘴角,看着阴冷着脸的老顺德侯,扬了扬腰间的香囊。

“你知道,我母亲出自何家?论香,我外祖家,才是鼻祖。你那点毒,本寨主压跟不放在眼里。”

“你”

忽地老顺德侯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她能猜到自己要杀她,会没有反击?

不,没有证据,她不敢杀自己。

便是下毒,他早用过解毒丸了。

“老侯爷,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梳妆打扮,还要和你在这里废话?”

矜桑鹿瞧老侯爷的面色变了变,依旧笑着,“你能对学子们下毒,我为什么不会对你下毒?我可不是我祖父,我从来不是纯良之人。”

“你,你你敢,你没有证据,你敢杀我”

老顺德侯府忽然觉得身体如火烧一般,疼得抽搐起来,惊愕地看着矜桑鹿。

“我,我顺德侯府,可是受人景仰,你敢动我,你疯了!”

“老侯爷放心,不杀你,只是想让你跪下来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