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对待这些学子嘘寒问暖的,这些,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吧?好好的毒物,怎么就出现了?”
崔首辅听着,也立即接话:“凌相言之有理,学子中毒,此事还需要再严查。”
“食物和花,确实都是礼部采办的,也都是寻常之物,偏偏是这些寻常之物,搭配在一起,就成了毒。”
“究竟是礼部的无心之过,还是有人故意为之,关乎学子们的安危,老臣建议,不慌着定礼部的罪,先查此案。”
“你们这是”
"微臣附议!"
忽地左都御史站出来,朝着陛下行礼,才看向他们,声音深冷:“学子中毒一案非同小可,怎么能让礼部就担着一个照顾不周的罪?
我绝不会让我儿,平白无故中毒,我相信诸位也想揪出这幕后真凶,为你们的儿子,找个公道!”
“左都大人言之有理,我儿好好读书,却受了无妄之灾,岂可罢休!”
“必须严查,我倒也要看看,谁敢动我侯府的人!”
眼瞧着他们被凌相爷崔首辅带偏,其他人不甘心,可也只能忍下来。
杨奚涧听着,松了好大一口气,只是瞧着跪地的父亲,心中不好受,可又帮不了什么。
礼部失责之罪,跑不了。
冀闲冥听着他们吵完了,惯来清冷的面色毫不掩盖拂过愠怒,见他们都跪下,冷着声音。
“科举一事,大理寺,刑部,京兆府一同查。若真有人故意为之,朕必严惩不贷。
朕也要看看,是谁,敢对朕的子民下手!”
满朝文武的面色变了变,陛下登基以来,情绪素来平稳,鲜少动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