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会儿的情况对礼部不利。”

崔池砚见矜桑鹿在食屋检查用物,走过来看向她说:“京城现在都传开了,其他学子在在官府告状,要礼部给交代。还有不少大臣都写了折子参礼部,这件事情小不了。”

“我猜到会有人在科举动手脚,便想法子,让这些学子乖乖待在家里。”

矜桑鹿每一样物件都检查很仔细,听着崔池砚的话,拧了拧眉:“礼部做事很谨慎,还当在学院不会有什么乱子。

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手段,竟是在礼部的眼皮子底下毒么?能下得这么隐秘,还手段干净,是世家的手笔。”

话落,忽地想到什么,看向崔池砚问:“崔大公子对顺德侯府知晓多少?”

“顺德侯府?你怀疑他们?”

崔池砚惊讶,他都没有往顺德侯府林家想,见矜桑鹿的神色认真,想了想,就说。

“林家乃簪缨世家,最初是以医术起家,东淮国的大夫地位不算低,林家是治瘟疫有功,才入朝为官的。”

“除了医术,林家的人也有治国之才,传承至今,林家都是一半当文臣,一半为大夫。”

“便是太医院,有一半都是林家的子弟,他们救人无数,名望极高。”

话落,皱眉说:“怎么,当年矜家的事情,还和顺德侯府有关?”

“崔大公子觉得不可思议?”

“是有些,每年东淮有疫病,林家都是冲在最前面的,京城开的药铺,每个月都会义诊。仁德医德,林家做得很好。”

“是啊,明月寨查了顺德侯府许多年,都是他们的仁德之名。”

矜桑鹿瞧着屋子里的物件,脸色有些冷,便是从礼部尚书的小本本,也只有一点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