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呢,文臣想来也有怀疑,将门岂会怕土匪?

匪就是匪啊,若将军怕匪,将门就该不存在了。

那便是明月寨的土匪不是寻常土匪。

“文臣是很擅长利用言论的,当初能逼退矜家,矜监督,你本是女子,朝堂立足不易,你要小心一些。”

矜桑鹿听着如此诚恳的提醒,忽地弯了弯眉梢,许是阳光都倾洒在她身上,竟是觉得有些暖和。

除了武阳侯府,还有将门相信矜家啊。

“多谢郑少将军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

郑曜听着真诚的感激,却是摇摇头,忽地想起祖父的话,看向矜桑鹿说。

“祖父提起矜将军,也便是矜监督的祖父,总是长叹。那会儿祖父还在南疆杀敌,没能帮到矜将军。待回京的时候,矜家已经全族离开了。

祖父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,可也找不到矜家所在。若祖父知晓,我还能得矜将军的孙女,一句感谢。

祖父泉下有知,也必不会再惋惜。”

矜桑鹿听着,忽地看向郑曜道:“不知道,我能不能给老安国公上柱香?”

“可以,矜监督什么时候方便,都可以来,祖父必然会高兴的。”

郑曜很是干脆就应下,将心中的话说完了,总觉得畅轻了些。

察觉两人说话有点久了,便抱拳行礼离开,却听着矜桑鹿忽然笑道。

“你同杨家小姐很是般配,先前总听杨小姐称赞将门中人,这是很敬佩你这位未婚夫啊。”

闻言,郑曜下意识朝着礼部尚书府看去,就见温婉的女子还朝着自己招手,当即脸色有些微红。

他和杨小姐是自小定下的亲事,还是祖父在世时,和杨祖父定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