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崔首辅想到了陛下,这个年岁,换做其他帝王,满朝文武都要急死了。
御史台都得日日去皇宫催促陛下纳妃,可他们的这位帝王不一样。
陛下从未强迫他们做什么,身为臣子,又怎么好逼迫陛下?
纳妃一事,陛下不提,他们也不会催促。
“太上皇和太后都没有催陛下,我们怎么好催促。况且,京城这些贵女,谁当了妃子,老夫都觉得是陛下被占便宜了。”
闻言,崔池砚哑然失笑,可想着陛下的美貌,也是实话。
估计其他大臣们都是这样想的,不舍得陛下被占便宜,纳妃嘛,自然就不急。
如矜侍郎这样的美色,朝臣们都觉委屈了陛下。
那世上的女子,又有谁不委屈陛下?
不,不对,朝臣们阻拦矜侍郎为皇后,只因她是凶残的女土匪。
可若她是矜家的小姐,是名门贵女呢,或许,早有皇后之名。
想到这里,崔池砚忽地愣住了,见祖父还看着自己,忙别开了目光,只说。
“婚事不急,孙儿才为官,父亲也还在外面,不如等父亲回来,再商议。”
崔首辅也不是逼迫孙儿成亲,只是同他提一提,毕竟身为崔家嫡长子,不能不成亲。
听他说起他父亲,还很是高兴,“你父亲来信,说是已经从边疆出发,还是快马加鞭从京城赶,那很快就会回京了。”
父亲离家也有五年了,这次回来,应当不会再回边疆。
东疆的战事,有裴玦洄足够了。
崔池砚想到矜侍郎的兄长,忽地失笑,“我都有些好奇了,父亲说,裴将军总称呼自己是柔弱的郎君,要回京让妹妹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