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补了一句,“凌相爷,放过你那才华横溢的孙子吧。”

话落,崔首辅懒得搭理凌相爷,当孩子们的婚事是什么?自己的玩闹?

“哎,怎么走了,本相爷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
凌相爷瞧着气呼呼离开的崔首辅,很是惋惜,还想说点正事的,这人,怎么就对本相爷没点耐心呢?

懂了,不好意思和本相爷相处久,也是,已经这般痴情,不能太痴爱了。

崔首辅忙着自己内阁的事情,哪里有闲心思听凌相爷的胡言乱语,只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待忙完内阁的公务,就回了家让孙儿帮自己分析分析。

凌相爷总喜欢用不正经言论扰乱他的判断。

“这老家伙吧,是很喜欢看热闹,也不至于让凌家的嫡长孙做小媳妇,这老狐狸一定有什么打算。”

崔首辅越想越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,就看向孙儿说,“他还想把凌家孙儿弄回京城,这孩子在锦州的政绩可大着呢,这个时候回来,不太妥当。”

“祖父。”

崔池砚见祖父纠结凌相爷的事情,就含笑说,“您忘记了,咱们东淮国的知县通常都是三年一替,阿镜的知县任期满了,也是时候回京城了。”

闻言,崔首辅拍了拍额头,是老夫忘记了,这孩子外任已经三年了,是了,孙儿都外出游学了三年。

“这孩子当年高中状元,却不愿意在京城为官,要去偏远地方为小县令,可让朝中的臣子们惋惜。”

可不是,身为相府嫡长孙,又有状元之才,只当小县令,太屈才了。

不过那孩子却是说,“学富五车,不代表能实干。不和百姓接近,切实懂百姓疾苦,身居高位,也不懂百姓所需,为官又能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