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她也只是言语调戏罢了。”
那就是不防着呗。
吴公公心中有数,见陛下忙着看折子,就静悄悄退出去。
冀闲冥看着一堆的折子,还有几封军报,是从东疆传来的。有四封是崔大将军写的,还有一封是裴玦洄写的。
便先打开了裴玦洄写的军报,清晰地写了东疆的战局变化,可见景安侯府的将士们本分了许多。
火药的事情对他们重创很大,不想安分都难,除非他们不想当将军。
只是想掌握东边的兵马,还不必操之过急。
冀闲冥再细细看了手上的信,瞧着端庄温雅的字迹,若非知晓他是什么性子,只看字,都要以为他是纯善温润的书生。
相较裴玦洄皆是重点的军报,崔大将军写的军报,更像是家书,写得也很是详细。
都是在路上做了什么,裴玦洄又装柔弱坑人,把军营的将军士兵哄得一愣一愣的,真是被他卖了,还要乐呵着帮他数钱。
裴玦洄还时不时去和东塔二王子聊天,好几次把人气晕过去,都吐了几次血了,崔大将军都担心再这样下去,二王子都难以活着进京。
这人真是
冀闲冥瞧着崔大将军的信,都能感觉到东塔二王子的绝望,算着日子,他们已经从东疆出发,快马加鞭,两个月是可以到京城的。
能生擒到东塔二王子,于朝堂而言,是喜事一件。
科举将近,能有新的人才入朝堂,也是喜事。
次日的早朝,诸位官员提得最多的便是科举,冀闲冥想到矜桑鹿昨天说的想法,也提出来,问问他们的意思。
众人还愣住了,却也细细琢磨着,赞同者为多。
“真能想法子让这些学子们待在家中,也能省些巡城的兵力。还能避免意外,让学子们都能安然无恙出现在考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