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督军看着手上的信,却又不得不忌惮,死死捏紧拳头,懊恼自己的轻敌。
“当年陛下要崔家嫡长子来东疆,我们也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打算,可崔家书香门第,一个文臣,敢冒死上战场。
这些年,他都不知道死里逃生了多少次,老子便没在意他,没有想到他们竟是生擒了东塔二王子!”
他们和东塔交战多年了,岂会不知道东塔的难缠,尤其是那位二王子,阴险狡诈。
竟被一个文臣生擒了!
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面?
却也是忽地后背生寒,他们缠着东塔打了这么多年,也没能生擒他们的头目。
可崔大老爷却是能擒住东塔二王子,这不是在说,东边即便没有他们,也未必守不住。
陛下,可真是狠啊!
一点后路都不给他们留!
“诸位可是认清了现在的局势?”
钱老将军见他们都安静下来,才说了兵部的动静,瞧众人的脸色大变,接着说。
“崔家小子要带兵偷袭东塔国,二弟没放在眼里,原本想着他落败,二弟再带兵追击,可是没有想到他赢了。
战场上,先机至关重要,我们就是因为小瞧了对手,导致现在的局势不利。”
也不能怪二弟,崔远道这些年就没有打赢过胜仗,可他请了一个帮手。
“此子十五岁入军营,从小兵到手握兵权的将军,不过四年,就是东淮国名扬的少年将军,裴玦洄。
据说此子容颜甚好,到还有玉面将军之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