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从未见过有女子如你这般,文可安邦治国,武可平定疆土,这世上的男子,都找不出你这般之才。”
说着,目光落在她扶着的腰上,瞧瞧她怔怔看过来,便说,“朕可以给你揉腰,也可以为那夜解你衣服,给你上药,为你的清白负责。”
话落,清幽的声音不受察觉地带上了些柔和,“皇后之位,朕还是许得起,你的清白,也值得皇后名分。
可是,矜姑娘,朕的皇后之位,配不上你之才。”
“!!!”
矜桑鹿的心口猛地一跳,惊愕地看着面上流露柔和的冀闲冥,嘴巴张了张,却是发不出声音来。
自己只是想调戏调戏陛下,却不曾想能听到这样一番话。
陛下叫过她矜寨主,唤过矜侍郎,也直呼其名,却远不及这一声矜姑娘,给她心中的冲击大。
也从未有人唤她一声矜姑娘,在山上当土匪惯了,竟是不知道她还有姑娘家的清白。
在陛下的眼中,她的清白,值得皇后名分,她之才,皇后之位配不上。
那陛下召她进京为官,没应下皇后,是因为皇后的位置配不上她?
陛下,远比她知道的,更为看重自己。
“你,还要朕给你揉腰?”
冀闲冥见矜桑鹿呆愣住,眉眼松动,瞧过她霸道凶凶的样子,见过她认真当官的模样,也瞧过她撒娇的娇滴滴样子。
还有不甚正经只想调戏他的模样,却还是第一次见她懵愣的样子,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。
朕的话,是惊吓?
“陛下,可是,还是很丢人啊。”
矜桑鹿捂着自己跳动紊乱的心,还未回神呢,就听着陛下要唤人,瘪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