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阳侯说着,还是很隐忧,东边的战局可是被那些老将掌控的,身为将士,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。
“东边镇守的兵马有二十五万,可能听命朝堂的,有多少,尚未可知。”
“周祖父。”
矜桑鹿闻言,却是悠闲地吃着鸡翅,还噙着笑轻声说,“不听令朝堂的兵马,要了有什么用?不以朝堂利益,不以君王为尊的将军,又要了做什么?那就弃掉啊。”
“这非是容易之事,执掌一方兵马的将帅岂是说换就换掉的。”
“那当年的矜家呢?”
“!!”
武阳侯一惊,显然没有想到矜桑鹿会忽然说起矜家,一时神色复杂,就听着女子清宁的声音响起。
“矜家当年也是执掌一方兵马,还是四十万哦,可当年矜家说颓败就败了,比起如矜家这样的开国将门,区区景阳侯府算什么。”
这话不带着一丝嘲讽,似乎在说着一个事实。
武阳侯低头看着情绪很平稳的女子,还能美美享受着美食,迟疑了一会儿,就说。
“当年先皇要随着矜将军亲征,只是战败,先皇被困,城池沦陷,即便矜将军后将先皇救出来,也夺回了城池。”
“可那一仗损失惨重,百姓不信保护着他们的矜家会败,久违地饱受了战火之苦,对矜家就存了怨气。”
“便是朝堂上的将士,都对他们追随着的战神有了怀疑,好像矜家是不能败的,败了,他们就十恶不赦。”
“唉,当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