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丫鬟瞧着,眨了眨眼睛,为什么她们家小姐,这像是收到心上人的信,该有的反应?
矜桑鹿还趴在床上休息,来看她的人还不少,只是瞧着礼部尚书府没有来人,便让人送了一封信过去。
她觉得,杨小姐应当会期待她的信。
“矜丫头,用午膳了。”
“怎么是周祖父端来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武阳侯忽地端着饭菜进来,见她要起来,忙说,“不用同老夫客气,你就趴着,太医可说,最少要趴着休息一天,不然要留疤的。”
闻言,矜桑鹿立即乖乖趴着,陛下可是瞧过她惨不忍睹的后背,得再让陛下瞧一次才好啊。
不然怎么用美色魅惑呢?
心中打趣了一句,愉悦地吃着御厨做的佳肴,很是喜欢陛下的体贴。
却又忽地皱眉,看向武阳侯说,“我都没想过是火药,这里是天子脚下,他们倒也是真敢。”
“哼,无非是自持军功大。”
武阳侯将碗筷递给矜桑鹿,还盛了一碗汤,让她先喝,说起火药的事情,就很是气愤,却又沉了脸色。
“景安侯府世代将侯,祖祖辈辈都镇守在东边,说句实在话,东边的兵马多以景安侯府马首是瞻,听不听令朝堂,都很难说。
景安侯是个没本事的,可依附景安侯府的老将们,个个是个打仗好手。可以说,他们能掌控东边的战局,这也是朝堂忌惮他们的原因。”
话落,又叹气,“陛下会有点难办啊,东边的战事,陛下不能不顾。”
矜桑鹿喝着红枣鸡汤,还觉得很甜,又盛了一碗,闻言,却是莞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