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,你还居心不良呢!”
武阳侯跟着矜桑鹿几天,忽然觉得自己很会骂人了,尽量捏着拳头,克制自己不打人,怒气冲冲道。
“火药便是在战场上,都是慎用的,就是因为威力太大,连敌军都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用这个来伤我们。
互相炸,那只有同归于尽,可现在呢,皇城都能随意扔火药了,这意味着我们的安危都受到了威胁!”
其他文臣听着,神色一凛,瞧了瞧面色凝重的武将们,想附议的话咽下去了。
钟学士却是收到了眼神,继续道,“陛下,武阳侯的话是有道理,可我们也不该自乱阵脚,这里是皇城,难不成真有人敢满山藏火药?
这视陛下的天威何在?我主圣明,东淮国无人不敬仰,怎么,武阳侯这是觉得有人会藐视陛下的威望?”
“你!”
武阳侯瞪过去,却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都想挥舞拳头动手了,就听着御史中丞竟是开口骂道。
“说的什么混帐话!”
“陛下的天威自是人人不敢侵犯,可挡得住禽兽吗?
都有禽兽敢亵渎佛祖呢,同样都是自取灭亡的事情,你还不许人家禽兽藏火药啦?”
“你,你,你这是诬蔑!”
钟学士的面色涨红,瞪向御史中丞,还很意外他整天骂武将的,竟是会为武阳侯骂回来。
可听着这话,气道,“亵渎佛祖一事怎可和火药相提并论!”
御史中丞脸一横,“老夫有说这两句禽兽是一个意思?不过你要是这么认为,老夫也是不阻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