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瞧他瞪过来,依旧淡然接话道,“佛门何等高洁,岂能让关乎清白之言继续盛行,多一天都是有辱圣门。”
话落,还看向他问,“若是钟学士被人辱骂,说你和娼妓有染,你难道坐等流言蜚语自己消散?”
“你!”
“钟学士都会生气,那怎么能不顾圣门被人辱骂?”
钟学士的面色黑沉下来,瞪过去,怒声道,“便是要带兵搜查,也不该是你这等手染血腥之人去,岂不冲撞了佛门?”
“你这话好没有道理啊。”
矜桑鹿听着,冷着声音说,“下官手染鲜血是为何?为了守卫疆土,护卫百姓。
便是陛下都说下官有功德,怎么在钟学士的口中,下官这等功臣都没有资格去。”
话落,还睨了他一眼,“那钟学士这等从未立功之人,倒是有脸了?”
“你!”
钟学士气了一下,觉得周围有嘲笑声,脸色更是黑沉,他能为学士,入了翰林院,是正儿八经科考进来的。
可修书,修了几十年,也没修个什么成果来。
这个死土匪就是故意嘲笑他的,他修的可是上古名卷,那是容易修的!
“陛下,钟学士的言语确有不对,可道理还是有的。”
忽地另一位官员站出来,乃御史台的老御史,“矜侍郎是立下功劳,可血腥太重,去往佛堂这等好生之地,终归有不妥。
不过矜侍郎的建议是对的,佛门的名望不可损,是该每一座寺庙都查查,由官府出面澄清,才能压下谣言。”
闻言,武阳侯想为矜桑鹿说话的,可他们武将确实会避免去佛堂,到底手染了太多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