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部总得出个人。”
礼部尚书只觉得心抖得厉害,无奈又心酸道,“下官既身为尚书,不站出来,如何行?”
他不站出来,女土匪明天早朝肯定要揽下的。
崔首辅还很意外地看向礼部尚书,不是说,很怕女土匪,竟为了不让她牵扯进来,自己挡下了。
却是说,“事情若是她挑出来的,她是不会坐视不理,你便是揽下,也无用。”
“现在想明白了,下官还能后悔吗?”
礼部尚书欲哭无泪,又觉得脑袋晕得很,忽地就晕过去了。
崔首辅瞧着,无奈失笑,让人将礼部尚书赶紧送回去,也跟着出宫。
陛下没有应下,也没有说反对,那册封孙儿为刑部侍郎,明天早朝就会宣旨了,得回家和孙儿好好商议此事。
次日的早朝,景安侯的事情也是闹开了,众人争执不下,一方觉得是诬蔑景安侯,一方要严惩景安侯。
矜桑鹿瞧着吵闹的金銮殿,还觉得稀奇,朝臣争斗,她还只是在话本里瞧过呢。
不过也是感觉到了不少杀意,嘴角弯了弯。
景安侯权势滔天,这似乎不做假。
冀闲冥是瞧再度吵闹不休的金銮殿,不禁想到上一回的吵闹,目光也落在安安静静站着的女子身上。
两次都是因为她,有她为官,朕这金銮殿倒也是热闹。
“好了。”
见他们都要撸起袖子打起来了,冀闲冥扬声制止,“既有人报官,官府就得查,诬蔑也好,事实也好,待查个明白后,朕决不轻饶。”
众人听着陛下清冽的声音,心神一震,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