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就回了御史台,召集御史写状告折子,连夜就去了皇宫状告。
永安长公主也是哭着来皇宫,说这是诬蔑,求陛下作主。
一晚上,陛下都被吵得头疼。
“陛下,您先歇会儿。”
公公提着食盒进来,听着御书房外面的争吵,都为陛下感到疲惫,忙将食盒放下来,盛了一碗莲子粥说。
“这是矜侍郎让人送来的,陛下尝尝?”
冀闲冥听着,闻着莲子的清香,还是伸手接过,尝了几口,就听着公公说。
“矜侍郎还是记挂着陛下的,老奴闻着,肯定是矜侍郎亲手做的。”
话落,还提了一句,“矜侍郎也不愧是在西边称王的,做事狠绝。瞧瞧,她才去贺家,这不,贺家都支离破碎了,还捅了景安侯府这个窟窿,有些心急了。”
“不急了。”
冀闲冥喝着粥,想起来什么,声音还有些冷,“矜家的事情,已经过去四十年了。”
“是,老奴言语不当。”
公公忙认错,又皱眉问,“景安侯这事儿,这会儿在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,这扯上了佛门,非是小事。
这景安侯又是皇亲国戚,若是不平息,还会让皇家的名声有损。可关键时候,大理寺卿又病了。”
“他倒是会病的。”
冀闲冥听着,轻哼了一声,放下了碗,听着外面的吵闹,就吩咐,“召崔首辅,礼部尚书,凌相进宫。”
话落,补了一句,“让太皇太后将永安长公主请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