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闻杨家有记事的习惯,还真是,竟记得这般细致。

这一趟不白来。

便再拿了一卷古书挡着,翻看着上面的内容,不一会儿就见崔池砚离开,杨奚涧送他出去,又进来。

一直到用午膳,矜桑鹿才跟着他去用膳,杨云舒也在一旁作陪,给她夹菜道。

“矜侍郎明天也休息,不如我们一起出去游玩,你才来,对京城定然不熟悉。”

“我明日有事。”

矜桑鹿婉拒,看向杨云舒说,“下次再请杨小姐作陪。”

“好。”

杨云舒应下得很是干脆,也没有问她要做什么,只是瞧着一旁不是很自然的兄长,就轻声说。

“你不把矜侍郎当姑娘,当成同僚,一起吃饭不就好了?”

他担心的是这个吗?

杨奚涧看着矜桑鹿吃着红烧狮子头,脑海里就浮现滚落在地上的人头,这饭还能吃得下去?

矜桑鹿愉悦用完膳,再去了书楼看完,日暮才离开,恰好礼部尚书回来了,行礼后,大摇大摆就上了马车。

礼部尚书拉着儿子过来问,“她真的只看书?”

“嗯,都是上古名卷。”

“还挺有眼光的。”

礼部尚书还是去了一趟书楼,看了被动过的书,却是盯着一处眉心拧了拧。

怎么看着被动过的感觉?

可女土匪既是冲着上古名卷来的,这种记着杂事的书,有什么可看的。

只是上古名卷一天如何看得完,不是有两天休沐,明天她想做什么?